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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二 29.殺人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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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書藝點頭,端著酒杯去找那位紅衣女子,跟她說了幾句祝福的話,將酒一飲而盡。將酒杯放下,傅書藝就打算離開。

陸一萌拉住她,“書藝,白先生現在應該還沒到吧,要不你先在這裏等等,外面天氣那麽冷,萬一感冒了就不好了,畢竟你馬上就要考試了。”

傅書藝皺眉,“我出去等吧。”包廂裏有人抽煙,而她很討厭煙味。

陸一萌意識到問題的所在,壓低了聲音,“我陪你到隔壁包廂等會兒,白先生應該快到了吧?”

傅書藝想了想,沒拒絕,兩人離開了包廂,因為提前跟主人打過招呼,那位壽星對於傅書藝的離場沒有任何的不滿,反倒是松了一口氣,這位傅家的千金長得比她還漂亮,都搶了她的風頭,沒看見今晚在場的幾個男生眼神都有意無意地落在傅書藝的身上嘛,要不是傅書藝太過冷淡,估計都要黏上去了。現在走了正好。

陸一萌和傅書藝走出包廂之後,陸一萌直接打開了隔壁包廂的門,“進來啊。”

傅書藝皺眉,“這樣進去不好吧?”畢竟他們沒有包下這間包廂。

“只是休息幾分鐘,等下我們就走了,有什麽不好的,大不了等下有人來了我們就離開嘛。”陸一萌說的毫不在意,說著,直接將傅書藝拉了進來,“你就是規矩太多了。”

白俊楠人就在城東,距離這邊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,傅書藝拿出手機跟顧青竹聊了幾句。

陸一萌看著她,“書藝,你是不是不太喜歡今晚上的聚會?”

傅書藝誠實地點點頭,“確實不是很喜歡,我不認識他們,聊不起來。”

陸一萌十分尷尬,“對不起啊,我不應該將你拉到這裏來的。”

“我跟你說不是為了讓你愧疚的。”她只是想讓陸一萌以後不要拉著她參加這樣的聚會而已。

陸一萌明白了她的意思,點點頭,正要說什麽,就見傅書藝站起來,“我去上個廁所。”

陸一萌指了指包廂裏面,“這裏就是衛生間。”

等傅書藝進了衛生間,陸一萌拿起傅書藝的手機,按了關機,隨後又用自己的手機發了一條信息,隨後刪除。

做完這一切,她定定地看著衛生間的門,眼神幽暗,傅書藝,你不要怪我,我也是被逼的。

傅書藝從衛生間出來,陸一萌不知道從哪裏倒了兩杯水,將其中一杯遞給她,“先喝點水吧。”

傅書藝接過,拿在手裏卻沒有喝,陸一萌見狀,眼神微閃,“不喝嗎?”傅書藝笑笑,“不渴,拿來暖手倒是不錯。”

聞言,陸一萌只是勾了勾唇角,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手表,已經過去十來分鐘了,應該見效了,她看了一眼傅書藝,見她臉色微紅,故作關心地說道,“書藝,你是覺得熱嗎?我看你的臉很紅。”

傅書藝確實覺得挺熱的,“這家會所暖氣開的太足了。”她拿手扇扇風。

“我去跟服務員說一聲。”說著就要起身。“不用了,俊楠哥快到了,我出去等他一會兒。”傅書藝拿著包起身,剛走了沒兩步身子一斜就要往地上倒去,她下意識伸手扶住了沙發。

傅書藝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,她晃了晃腦袋,只覺得越發眩暈了。

陸一萌連忙走過來,關切地問道,“書藝,你怎麽了?”

傅書藝直直地看著她,眼神冰冷,“為什麽要這麽做?”

陸一萌眼底閃過一抹心虛,瞬間消失不見,“書藝,你在說什麽,我聽不懂。”

“為什麽要在酒裏下藥?”這句話,傅書藝幾乎是用吼的,看著陸一萌的眸光淬了冰。

“我沒有,書藝,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?”陸一萌急聲辯解。

傅書藝懶得理她,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離開這裏,陸一萌敢給她酒裏下藥,就不會毫無準備。她推開陸一萌跌跌撞撞往門邊走去。

陸一萌一把拉住她,“書藝,你去哪裏?”

“你放開我!”

“書藝,白先生馬上就要來了,你在這裏等他就好。”陸一萌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。

傅書藝使勁推開她,她要走。

陸一萌不再掩飾自己的目的,直接抱住了傅書藝的腰,“你不能走。”

傅書藝聲音冰寒,“陸一萌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?”

陸一萌當然知道,她甚至知道算計傅書藝的後果,可那又怎樣,她已經在地獄了,傅書藝憑什麽過著公主般的生活?不是說是好朋友嘛,好朋友就應該有福同享,有難同當。

傅書藝眼睛微瞇,手肘往後用力一頂,陸一萌吃痛,手下意識地就放開了。

眼見著傅書藝就要走到了包廂包廂門口,她急了,這人怎麽還不來,她花了這麽大的力氣算計傅書藝,算計成功了還好,要是不成功,那她死也不甘心。

正在這時,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,一道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。

男人掃了一眼包廂內的情景,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,讚賞地看了一眼陸一萌,“幹得不錯。”

陸一萌見到男人,身子下意識地抖了抖,懼怕地後退了一步,隨即想到什麽,嘴角輕揚,眼底閃過一抹笑意。只要他成功了,傅家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渣,那麽自己的仇也就報了。

傅書藝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男人,不是上次在酒吧遇到的李志深又是誰,她冷冷地看著陸一萌,呵呵,真是好樣的,自己幫了她,她轉頭就來害自己,這就是人心嗎?

“你去外面守著。”李志深對陸一萌說道。

陸一萌點點頭,就要出去。

“陸一萌,你真的要助紂為虐嗎?”傅書藝問她,語氣中不帶絲毫的感情,這是她給陸一萌最後的機會。

陸一萌眼底閃過一瞬間的不忍,可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,那點猶豫轉瞬消失不見,她咬唇,轉過身就要離開包廂。

傅書藝眼底的光熄滅,幽幽地看著一臉垂涎的李志深,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聽到這句話的陸一萌停在了原地。

李志深笑瞇瞇,搓著手,“當然知道,小美人啊,我第一次見你就驚為天人,想你想的夜不能寐,美人啊,你讓我找的好苦啊。”

上次在酒吧雖然被傅書藝教訓了一頓,李志深非但沒有吸取教訓,還對傅書藝念念不忘,知道她有些身手,擔心會失手,才會讓陸一萌先將傅書藝搞定了。

“李少,你動作要快點,她叫了人,等到人來了,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。”陸一萌提醒他。她可沒忘記白俊楠正在來的路上,她不能讓傅書藝拖延時間。

聞言,李志深神色微變,擺擺手,示意她出去,“在門口守著,要是人來了想辦法給我攔著。”

“是。”陸一萌應了一聲。

“我可是京城傅家的女兒,你要是敢動我,別說是你,就是你的家族都要因此而遭殃,你可要想清楚了。”傅書藝強撐著身體說道,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量在一點點流失,腦袋越來越重,她堅持不了多久了,只希望白俊楠能快點到來,唯一值得慶幸的是,剛才她已經將自己的定位發給了白俊楠,還有包廂號。

果然,聽了傅書藝這話,李志深的表情就變了,狠狠地瞪著陸一萌,這該死的女人可沒說傅書藝是傅家人,這傅家有個很寶貝的小公主,是傅衡逸的掌上明珠,他只聽過,卻從未見過,沒想到這人就在自己的眼前。

陸一萌身子一顫,她就是故意的,要是跟李志深說了,李志深還敢惦記傅書藝嗎?眼珠子轉了轉,開口,“李少,我們現在走到這一步已經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了,要是現在放棄了,傅家依舊會記恨你,還是免不了被傅家報覆,但是你要是得手了,傅書藝是傅家唯一的女孩子,為了她的名聲著想,傅家肯定不敢將你怎麽著。”

李志深眼睛越來越亮,他想到的更多,很有可能傅家會因為女兒失身了而將她嫁給他,這樣他就成了傅家的女婿,這未來,光是想想就很美好。

李家雖然有錢,可是跟京城這些真正的豪門世家相比是比不了的。

這麽一想,李志深看著傅書藝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座巨大的寶藏,可不就是寶藏嗎,娶了她,錢、權都有了。

陸一萌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人心動了,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嘲諷,這就是一個蠢貨。可一想到就是這個蠢貨毀了她的一輩子,她就恨的咬牙切齒。

“你別聽她胡說八道,你若是動了我,你所遭遇的必定會是傅家最狠的報覆,我以我的性命發誓。”傅書藝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的出血了,嘴唇上的痛意讓她混沌的大腦恢覆了片刻的清醒。

李志深顯然已經被陸一萌的話成功說服了,對傅書藝說的完全不在意,揮揮手,讓陸一萌出去,他玩的瘋,可也沒有讓人圍觀的癖好。

陸一萌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書藝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,她要去拖住白俊楠,給李志深爭取時間。

**

白俊楠到達會所的時候離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鐘,他給傅書藝打電話,提示關機,想了想,白俊楠下車,打算去包廂找她。

剛踏進大門口,就看見了站在哪兒的陸一萌,知道她跟傅書藝走得近,直接朝她走了過去。

“書藝呢?”白俊楠問道。

陸一萌擡頭看他,“書藝去上衛生間了。”

白俊楠皺眉,“她手機怎麽關機了?”他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。

陸一萌故作驚訝,“關機了?可能是沒電了吧,書藝有時候會有些粗心大意,會忘記充電,我就遇上好幾次了。”

“她在哪個衛生間?”白俊楠問道。

陸一萌隨手指了一個一樓的衛生間,白俊楠越過她,直接去了衛生間,陸一萌見狀,連忙跟了上去。

白俊楠站在衛生間門口,沒有貿然闖進去,畢竟那是女廁所,拉住一個剛從廁所裏出來的姑娘,“你好,我女朋友進去好長時間了,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她在裏面是不是出事了?”

他長得帥氣,說話溫和有禮的,被拉住的姑娘沒有任何的不悅,點點頭走了進去,跟在他身後的陸一萌見狀,玩笑似的說道,“白先生,書藝進去沒有多久,你不需要這麽緊張的。”

白俊楠淡淡掃了她一眼,沒有說話,陸一萌咬唇,剛才的那一眼中,明顯包含了對她的不喜,上一次見面,白俊楠對她還沒有這麽明顯的情緒,是她剛才說了什麽讓他有所察覺了嗎?

陸一萌仔細想了想見到白俊楠開始到現在的舉動,並無任何的不妥,這麽想著,心中稍稍放心。

進去的姑娘很快就出來了,“先生,你女朋友是不是先走了,衛生間裏面沒人啊。”

白俊楠眼神微變,“你確定嗎?我沒有看到我女朋友走出來。”

那位姑娘對白俊楠質疑的語氣沒有任何的不滿,“我每一間都看過了,真的沒有,你要是不信的話,可以讓你這位朋友進去看看。”她指的是陸一萌。

白俊楠眼神徹底變了,道了一聲謝謝直接向外走去,陸一萌見狀,連忙跟了上去,“白先生,書藝應該是已經出來了,只是我們走的方向跟她不一樣,所以走岔了,我們在門口等等她吧。”

白俊楠一言不發,直接往樓上走去,陸一萌看了一眼時間,距離她下來才不過短短五分鐘的時間,李志深肯定還沒得手,她要拖延時間。

陸一萌攔在白俊楠面前,“白先生,你現在這樣找是找不到的,我們還是門口等著吧,書藝手機沒電了,我們現在也找不到她啊。”

白俊楠冷冷地看著她,冰冷的眼神看的陸一萌心中發虛,這樣的表現,白俊楠要是還不看不出問題就有鬼了,“要是書藝出了什麽事情,我會讓你好看。”他直接一把推開她,往樓上的包廂走去。

**

與此同時,樓上包廂,李志深等到陸一萌走了之後就將包廂的門給反鎖了,他笑瞇瞇地看著傅書藝,“傅小姐,我這人其實從來不喜歡用強的,你不要逼我動手,這樣你也舒服我也愉快,你看怎麽樣?”

傅書藝冷冷地看著他,往後退了幾步,“你真的以為得到我了傅家就不會追究了?”她叫虛浮,眼前已經出現了重影,她的手放在大腿上,使勁地掐著自己,心中只期待著白俊楠能快一點,再快一點。

李志深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,要說不怕傅家是假的,畢竟人家叫豪門,而他們家叫有錢人,這兩者有本質的區別。

“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,你現在要是讓我離開,那麽今天的事情我只會找陸一萌,絕對不追究你,但是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,我保證,即便是我身敗名裂,我也要你們全家給我陪葬,相信我,只要我願意,你們李家絕對無法在京城立足。”

她神情冰冷,明明已經快堅持不住了,身上的氣勢卻很強,這個樣子倒是跟沈清瀾越發像了。

李志深一時間很猶豫,他想要傅書藝,這一點毋庸置疑,畢竟她的容貌擺在這裏,可傅家的報覆他也害怕。

在他楞神間,傅書藝直接拿起剛才陸一萌拿進來的水杯,用力地往地上砸去,玻璃做的器皿哪裏經得起這樣折騰,直接碎成了無數片,傅書藝努力將其中最大的一片拿在了手裏。

李志深倒是想阻止她,可是動作還沒傅書藝來得快。

用力握住玻璃的邊緣,傅書藝的手立刻就被鋒利的邊緣給割裂了,傷口滲出了血,疼痛再次將她的理智拉回來,傅書藝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李志深,看也不看自己的傷口一眼。

李志深倒是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,沒想到她一個女孩子竟然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,一時間站在那裏沒敢動。

“你好好考慮我的話,而且我男朋友馬上就到了,倒時候你就是想撇清關系也不能了。”

因為藥物的作用,傅書藝此刻臉色酡紅,就像是打了腮紅一般,加上年輕,用嬌艷欲滴來形容都不為過,手上鮮紅的血液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可怕,還為她增添了一分野性,李志深看的眼睛都直了,腦子混混沌沌的,哪裏記得她說了什麽。

“人家都說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,小美人,比起放你走,我更想得到你。”李志深嘿嘿笑,朝傅書藝靠近,一邊走,一邊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。

傅書藝眼神一變,眼底閃過慌亂,這樣的場面她何曾見過,要是沒有被下藥,別說是一個李志深,就是再來幾個她都不怕,但現在她渾身無力,就連走路都困難,這樣子還怎麽對付李志深。

李志深眼底的垂涎之色毫不掩飾,上半身的衣服脫完了,他的手放在皮帶上,看著傅書藝的眼睛裏滿是色/欲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中藥的人是他呢。

傅書藝不斷往後退,她要退到衛生間去,只要將衛生間的門反鎖了,她就能為自己爭取點時間。

李志深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,一個健步,直接堵住了她去往衛生間的路,“小美人,你不要掙紮,我會很溫柔的,我會讓你欲仙欲死。”

傅書藝聽了只想作嘔,將玻璃尖對準自己的頸部動脈,“你不要過來,不然我就紮下去,我要是死了,你們全家都要給我陪葬。”

李志深臉色一變,定定地看著傅書藝,他肯定是不願意搞出人命的。

傅書藝頭重腳輕,眼前重影越來越重,她玻璃尖一轉,直接插到了她的大腿上,她疼的悶哼一聲,李志深見狀,立刻朝她撲了過來,傅書藝拔出玻璃,下意識地往他的方向次了過去,下一刻,包廂裏發出了一聲慘叫。

**

白俊楠剛剛走到包廂門口,就聽見了裏面傳來的慘叫聲,聽著是個男人的,他臉色十分難看,想開門,才發現門被反鎖了,往後退了幾步,擡腳就踹門。

陸一萌跟上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白俊楠將門給撞開,走進去的畫面,她的臉色一變,也不知道包廂裏現在是什麽情況,李志深到底成功了沒有。

她想離開這裏,可一想到李志深要是得手了,傅書藝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淒慘,腳步一頓,忍不住往包廂走了過去。

包廂裏,李志深躺在地上,捂著自己的下半身嚎叫,他的手上都是血,臉色慘白,而傅書藝則是楞楞地站在那裏,臉色比之他好不了多少,她看著自己的手,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將玻璃插進了別人的身體裏。

白俊楠看了一眼地上的人,又看看傅書藝的狀態,哪裏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,轉身就要去關包廂的門,絕對不能讓別人看見這一幕,陸一萌是跟著進來的,自然也看清楚了包廂裏的情景,完全的出乎意料,沒想到傅書藝都這樣了,李志深今天還被整成這個樣子。

“殺……”人了。陸一萌開口就想喊,白俊楠冷冷地看了過來,剩下的兩個字就這樣被卡在了喉嚨裏。

傅書藝見到白俊楠來了,身子猛地一松,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,白俊楠一驚,連忙扶住她,“書藝,你還好嗎?”

傅書藝搖搖頭,看了一眼李志深的方向,她現在已經被嚇得清醒了一些,“俊楠哥,我傷人了。”語氣慌亂。

白俊楠安慰她,“人不是你傷的。乖,閉上眼睛。”

傅書藝此刻腦子混混沌沌的,根本不能理解他的意思,只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睛。

只見白俊楠把自己的領帶解下來,纏在了傅書藝的掌心的傷口上,這才站了起來,朝著陸一萌走了過去,陸一萌腦子一片空白,見他走過來,心中忍不住害怕,“你想做什麽?”

白俊楠一言不發,今天的事情,只要想想都知道肯定有眼前的這個人參與了一筆,他握住陸一萌的手腕,直接將她扯了過來,陸一萌被他扯得踉蹌,跌在了地上,手剛好落在了地上的血跡上。

她一驚,慌亂地將手拿起來,想擦去上面的血跡,可白俊楠卻直接將那塊傷人的玻璃放在了她的掌心,用力一握,鋒利的邊緣立刻刺破了她的掌心。

“你幹什麽?放開我。”陸一萌尖叫。

白俊楠卻還嫌不夠,又讓她握住了整塊玻璃,保證她的指紋全部留在了玻璃上,這才罷休。

陸一萌大力掙紮,可是她的力氣哪裏抵得上白俊楠。

她用衣袖去擦玻璃,想將上面的指紋擦掉,可白俊楠哪裏會讓她這麽做,直接一個手刀將她給劈暈了。

李志深還在哀嚎,白俊楠冷眼看著他,拿起桌上放著的另一個杯子,直接打碎了,然後拿起陸一萌的手,拿住最鋒利的那塊,對準李志深就插了好幾下,下手狠厲,沒有絲毫的猶豫,李志深的嘴巴裏被他塞了衣服,就連慘叫都被堵在了嗓子眼裏。

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,額頭上全是冷汗,嚇的,也是疼的,他拼命搖頭,生怕眼前的男人再刺他幾下。

白俊楠拍拍他的臉,眼神猶如從地獄來的使者,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陸一萌,“知道警察問話你該怎麽說嗎?”

李志深智商不高,但是看著他的眼神,難得聰明了一回,使勁點頭。

白俊楠將他嘴裏的衣服拿出來,“說說看,今天是怎麽回事兒?”

李志深咬著牙,疼的,“陸一萌……這個……該死的女人……想算計我……我不從……兩人起了爭執……我……我被刺傷。”

白俊楠很滿意,“地上有傅書藝的血跡是怎麽回事兒?”傅書藝受傷流血是事實,警察要是來查,肯定很難解釋。

“她是幫我的,想阻止陸一萌行兇,結果不小心被弄傷了。”李志深咬牙說道,眼前的男人明顯就是想將傅書藝摘幹凈,他已經徹底得罪了傅家,現在能做的,就是配合,他還不想死。

他絲毫不懷疑,要是自己不配合,眼前的男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弄死自己。

白俊楠滿意了,“見到警察也要這麽說,知道嗎?”

李志深連連點頭,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希望人家報警的,警察要是再不來,他就算不疼死,也要流血過多死了。

白俊楠起身,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,先是打了120,然後才打了110報警,李志深雖然是人渣,可現在卻不能死,即便是要死,也要等付出應有的代價之後再死。

李志深聽見他打了120,再也經不住身體的疼痛,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,白俊楠看都不看他一眼,直接走到了傅書藝的身邊。

傅書藝還閉著眼睛,感覺到他的靠近,睜開了眼睛,“俊楠哥。”

白俊楠瞬間換上一張溫柔臉,“嗯,我在,別怕。”

他抱起傅書藝,“現在我們回家。”

傅書藝揪著他胸前的衣服,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,她殘存的理智已經不多了,“他們……”

“他們自有人來收拾。”白俊楠說道,眼神微頓,臉色冷了下來,他看到了傅書藝腿上的傷,今天傅書藝穿了深色的衣服,剛開始他沒註意到。

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人,臉色冰寒,這件事沒完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我們大白的表現怎麽樣?

ps:本想多寫一點的,但是昨晚回來的太晚了,只能多寫了這麽一千字,總共七千,慶祝單身狗們節日快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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